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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荒抬头,看着凌空而来洛山河,缓缓开口。
洛山河看着林荒,显示皱起了眉头,而后陷入了回忆,神色逐渐变得错愕,最终有些震惊。
“你……是……是你……竟然是你……”
在洛山河眼中,林荒还是三十多年前那么年轻,丝毫未变。而且,这里是极北之地的雪山,又被他与夏苍设下了禁制,战神之下走不到这里来。
“你踏入了战神境?”
洛山河皱眉。
“你说呢?”
林荒挥动着衣袖,看了一眼夏苍后,开口道:“我来问你曾经在酒吧中的那个问题……如果你只是虚无的存在,你怎么想?”
“扯……”
洛山河刚要开口,却是猛然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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