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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教授又看向顾雪里:“顾先生。”
顾雪里连他亲爹亲妈都不太搭理,所以对白教授的问好,没有任何回应。
白教授没得到回应,也很识趣:“今天主要检查顾先生的身体数据,以及异能情况。”
“我能旁观吗?”
“灵琼小姐想的话,自然可以。”白教授很好说话:“不过得隔着玻璃。”
灵琼表示理解。
“那我们这边请。”
白教授在前面领路,将他们带到一扇金属门前,门后一连三道门,白教授仅仅是认证就费了点时间。
门后又是长长的走廊。
可能是过于安静,白教授主动找话题:“听顾议员说,昨晚灵琼小姐出去了?”
“你们没有规定我不能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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