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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……”
小姑娘那一声‘疼’像是呢喃出来的,不轻不重地挠在北邙尘心头,刺得他都跟着疼了下。
北邙尘放轻力道:“忍着点,不清理干净会恶化。”
灵琼:“哦……”
药水清理伤口很疼,上了药就稍微好一些,有些冰凉的感觉,延缓了痛感。
“除了这里,还有哪里?”
灵琼不确定地问,“你也要帮我上药吗?”
“不然等它恶化吗?”北邙尘想说几句不好听的话,但最后忍了下去,“哪里还有?”
灵琼犹豫一下,背过身去,解开睡裙最上面两颗扣子,从左边拉下。
北邙尘见她那动作,眉心一跳,刚想呵斥,目光却触及到肩上那几道伤痕。
衣领只拉下来一点,伤痕完全没入衣裳下,延伸向整个背部,那伤比她胳膊上的严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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