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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选选，喜欢什么口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柯管家把每个瓶子的营养液都倒在杯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灵琼松开他，身体微微一矮，拿起第一个杯子，递给他：“尝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坐在沙发上，而小姑娘此时蹲在沙发边，一只手搁在他膝盖上，仰头看着他，如宝石般的眼珠边缘似乎透着星星点点的灿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恍惚的觉得，她眼里只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接过杯子，抿了一口，酸甜的果香，不知道是什么水果，但味道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灵琼拿走杯子，又递给他第二杯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每个口味都试了，最后伸手点了一瓶：“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挑一样不会腻吗？”灵琼趴在他膝盖上，指尖点着旁边的瓶子，“多挑几个口味，换着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只好又挑了几个口味，柯管家一一记下，先去取了一些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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