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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‘哦’了一声，隔了一会儿，又说：“我发现……学院的人，好像很反感伴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出来的时候听见有同学在低声讨论，零零碎碎的句子没太听清楚，但意思他大概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灵琼：“他们反感的不是伴奴，是养伴奴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以前那个星球，伴奴……是一件很平常，甚至是值得炫耀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灵琼轻笑：“你觉得哪里建功立业更快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无迟疑下，试探性地吐出两个字：“战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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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而养伴奴的目的，就是为了不去前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灵琼：“帝都星的家族，没有谁愿意被人甩到后面，他们只能不断往上爬，巩固自己的地位，才能保住在帝都星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顶替名额前往前线的，大部分都会死在战场，少部分能活着回去，但都是带着一身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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