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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会是,二弟妹?”汪莲房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荀长颢正色道,“韫玉跟我说了,是这个女人跑到了莲池推了太子殿下,太子为储君,弑君之罪,其罪当诛!为保我侯府上下数十条人命,今日我会亲手斩杀她的人头谢罪,还望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,饶了无辜之人。”
汪莲房刹那脸色煞白,戚婉也是震惊荀长颢的宣判,而当平安呈上锋利透亮的砍头刀时,所有人都动魄惊心。
“二弟,大哥认为,在府上杀人见血,不吉利吧?”荀长献阻止道,荀长仁也附和道,“是啊是啊,不吉利的,吓到孩子和女人,会做噩梦的。”
“为了防止人血吓到孩子和女眷,我特意命人蒙了布袋,但所有人都不得离开现场,必须见证我亲手斩落这个不忠不义不善之人的人头。”荀长颢心意已决,握起大刀,一步一步走向被跪倒在庭中石台上挣扎的女人。
姜殊臣惶恐动摇了,他拽拉荀长宁的衣袖,希望她开口阻止。
“兄长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不必多言,该当何罪,不可饶恕。”荀长颢面不改色。
“还请太子殿下仔细看好,臣为你报仇,怀珠也看着,是你亲口控诉她危害太子,处死此人,你功劳最大。”
荀长颢话里话间都在给姜殊臣和荀怀珠施压,荀怀珠设计陷害,不是她的功劳,而是她的罪孽。姜殊臣身为储君,却与人谋害无辜人性命之事,与他所受之教相悖。
荀长颢手里的锋利大刀逆风高举,眼看即将手起刀落,汪莲房吓得昏倒过去,荀少康一头冷汗扶住母亲,戚婉亦不敢睁眼看,荀长宁也不忍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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