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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实在是冷厉，不带一丝温度，没有任何感情，我从来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了个哆嗦，没敢再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……说错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。还是郑煜的嗤笑声打破了安静，他满脸讽刺，从座椅上站了起来，走到我面前，靠得极近极近，他身上还有烟味，我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，削薄的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，孩子是谁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闭着嘴，以防“红高跟鞋女人”这几个字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煜等了等，眼皮颤动了几下，耐心告罄，他一甩手，我送他的那个打火机飞了出去，撞到墙壁角落，咔哒一声，掉在地板上，又反弹滑出好远，连盖子都被摔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话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被郑煜吓了一跳。大部分时间，郑煜都仿佛是无脊椎动物，一会躺在床上，一会儿在贵妃椅上摇晃，穿的衣服都是宽松舒适的，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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